2010年10月30日

中国“新旧社会”大同小异

“旧社会”未必真的腐败,也未必真正的黑暗
传统文化基础上的“新旧社会”大同小异
新民族主义为了“反美”而认同于“大清”,——>五四义和团精神
传统文化历史惯性阻碍了“旧帝国”利用窗口期的自强自救
对资本主义-民族主义的历史的无知,令中国卫道士只能在传统垃圾中找活宝

 


既然马克思主义仅仅是后进地区的民族主义的工具后,后进社会的“新传统政权”与“旧传统帝国”之间的关联性,就令人感兴趣了。消除马克思主义丑化“旧社会”涂抹的迷彩后,会发现俄国的沙皇政权并不见得那么腐败落后,中国的晚清政权也不无开明。与马恩毛和新传统“中兴”相比,“旧社会”未必真的腐败,也未必真正的黑暗。

传统文化为社会基础的新政权,虽然吸收了西方的技术而有所改进“硬件”,但是与“旧社会的东方特色”没有明显不同。二战后东方后进文明地区出现奇怪的民族主义。为了反对“美国反对欧洲列强的殖民主义”,而认同于美国不支持的“奴役东方民族自已的旧帝国王朝”。对于上几世纪传统帝国皇家的羞辱性的失败耿耿于怀。这就是义和团的五四爱国精神

传统文化基础上的“新旧社会”实际上大同小异。中国历史教科书将“旧王朝”的失败,感到身受地称之为“欧洲列强(对封建帝国)的侵略战争和不平等条约”。在东方民族主义的眼中,传统帝国的失败不是因为其落后,而是因为西方列强“太不文明了”。好象只要洋鬼子不来,中国队四百年前就冲出亚洲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历史的轨迹由此恍惚是终点又回到了起点。

二战后为欧洲社会摆脱欧洲中世纪“政教合一”的统治的民族主义,在东方社会如中国,民族主义成为抗拒人权普世价值观带来的进步,为推迟传统种姓等级制度退出这些后进民族的时间表,为推迟这些后进地区人民的解放,作最后一轮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奋斗。因此,将二次大战作为世界民族主义的分水岭,当是客观的历史里程碑。

当年的帝国王朝对抗欧洲列强的颠覆,所鼓吹的(传统文化+民族主义-人权=老大帝国),象“西学为用,中学为体”,在二次大战后就联合起马克思主义,对抗取代了欧洲民族主义的所谓“美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精神侵略”了。这种现象有其历史的必然性,那就是东方文明确实是落后的,缺乏竞争力的

当年老大帝国在欧洲新兴民族主义弹丸之邦面前“谅中华物力”,不是老佛爷不爱国,实在佛爷老而无用。毛主席之类的第二代老大帝国,继承了前辈佛爷的所有缺点,完全得益于欧洲小兄弟被山姆大叔勒令撤退,而不是小佛爷一时间脱胎换骨。传统文化历史惯性,事实上阻碍了“旧帝国”利用窗口期的自强自救。

毛主席波尔布特斯大林金将军正日等,这些小佛爷们既不能理解为什么欧洲小兄弟那么凶猛,总以为是老佛爷不中用已,“咱小佛爷起码可以再来十个义和团”;更不能理解人权普世价值权赋予全世界民族的平等的中兴机会,——>对中央帝国来说,恐怕最不中意的就是“诸国平等”,否则什么叫中央帝国对资本主义-民族主义的历史的无知,令中国卫道士只能在传统垃圾中找活宝!

既不能理解旧欧洲民族列强凶猛的真正原因,也不能理解“精神空虚缺乏信仰的”美国居然能高不可攀,手头上的那部马克思主义小经书就象剧毒,谁试一次都倒上十八辈子大霉头,——>马克思主义“生产创造价值”的阶级斗争论,本来就只是一种空想,根本连理论都算不上,更别谈完善;就象拿着易经开飞机逃命,飞机没开动,那是十世修行的好人。(想起一部英国谐趣电影《飞行路上的好小伙》,剧中那位看着说明书开飞机参加比赛的德国上校,让一种海鸥叼走了说明书,飞机掉进英吉利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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