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8日

中国大陆高超音速导弹专家在英国军情六处(MI6)、中情局(CIA)协助下最终叛逃美国

《每日快报》(Daily Express)引述情报界消息人士报导,这名30多岁的科学家原本在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工作,开发能运载中国东风-17导弹的中程超音速助推滑翔载具(boost-glide vehicle),射程可达2000英里(约3200公里)。

这名科学家与中国较新的超音速导弹投射系统有关联,这套系统能让导弹先在太空环绕地球飞行,再利用红外线导引(heat-seeking,又称追热)技术锁定地面上任何目标进行攻击。

报导说,这名科学家在工作单位不满未获得升迁。他先于2021年9月底与英国在香港的情报人员接触,表明自己持有关于中国超音速滑翔载具(HGV)的详细资料,并寻求自己和妻儿获得庇护。

俗称军情六处(MI6)的英国秘密情报局(Secret Intelligence Service,SIS)接获消息后,派员前往香港与投诚者会合,以确认情资真实性。美国中央情报局(CIA)也收到通知。

这名科学家除了透露所知资讯,也成功将技术资料偷偷携出。他和家人最后被安排先飞往美军在德国的一个空军基地,之后再经由英国辗转抵达美国。

由于超音速武器飞行速度超过5马赫,加上比起传统弹道导弹,这类武器的助推滑翔载具依循的弹道更难预测,因此要将它拦截十分困难。

2022年1月27日

中国大陆:遗体无人认领

5月11日清晨,306号房那位胖先生倒在了房间里。

几个小时后,邻居发现他去世,报了警。

在广州市海珠区金紫里直街的这间群租房里,49岁的他占据了一个10平米不到的隔断间,月租350元,他住了5年。

胖,是这位先生给房东和邻居们留下的唯一印象。直到去世,人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来自哪里,有无亲人。

28天后,他成了编号2017A14123,和其他18位死者一起,被挂上了“广州无人认领尸体查询网”。照片、死因、死亡地点、身高……简单的十一栏信息,定义了他们的一生。

这个网站属于广州市殡葬服务中心,是全国第一家公开无人认领尸体信息的网站。广州每年有超过1000名死者的遗体无人认领,都会在此公示。

在这个超级大都市里,这些无人认领的遗体曾以学徒、民工或者流浪者的身份,生活在城中村、隔断间甚至桥下江边。他们奋斗过也被温暖过,最终死于车祸、饥饿、疾病和命运的无常。

公告栏里的死者

常住人口超过1400万的广州城,每年至少要举行10000场葬礼。规模最大的广州市殡仪馆,年处理遗体30000多具,业务量位居全国第一。

殡仪馆主礼楼的26个告别厅在分割好的5个时段里都塞满了悲伤肃穆的人群。年轻女孩的告别会上,摆着沾满露水的红玫瑰。生前声名显赫的逝者,葬礼会安排在可容纳600人的告别厅。

无人认领的遗体,则是热闹的反面。

在殡仪馆大门左边,立着一排公告栏。左边贴着无人认领尸体的资料。按规定,这些遗体将在公告栏和网上同步公告两个月。

公告栏右边,则贴着超期寄存骨灰的情况表。711盒骨灰在2005年就应该被家人领走,但是直到2016年6月12日,依然所托无人。一些人不知姓名,被命名为胡母陈氏、梁英红之婴、罗北平之B,有人干脆是一个编号,A19802无名氏。

2007年,广州市殡仪馆就曾披露数据,称冷藏库中还有1855具无人认领的遗体。火葬场则积压着近6000个无主骨灰。

没人来凭吊这些休止的生命。他们会被塞入尸袋,被黑色金杯车运到广州市殡仪馆。几年前,运尸车车身写有大大的“广州殡仪馆”字样,在外停车十分不便,后来只好改成了放在前窗可移动的字牌。

接着,他们会被送入殡仪馆的冷藏库,或进入冷柜,或搁上货架。工作人员会把遗体进行防腐处理,把面容修饰到至少可以拍照识别的程度。如果实在破碎,他们就不会在网上刊出照片。

两个月过去了,仍没有找到亲属,或是亲属仍不来认领遗体,他们会被包裹着火化。他们生前的故事,将随遗体一同火化,成为永远的谜面。

城中村里,卑微死与生

没人知道去世前,306号房的胖先生在出租屋里度过了怎样的五年。

在金紫里直街寻找306号,要穿过隧道一样漫长狭窄的巷子。“隧道”里抬头,只剩一线青天,被乱搭的电线切割成更碎的碎片。空气里流动着菜叶、辣椒、腐坏水果的味道,坑坑洼洼的地面积着一摊摊水,人走过时要格外小心

在邻居307号住户阿祥眼里,这位先生沉默少言。他每天早晨七点出门,骑着银色的捷安特单车到滨江路,靠向游客兜售杂货为生。

如今那辆车还停在楼梯间,蓝色的塑料篓里散落着圆珠笔、胶布。一小袋莲蓬,已经干枯成灰黑色。房间被上了锁,门上还有他写过的几个大字,“请兄弟无使吵”,这是广东话。

他讲粤语,阿祥听不懂,他们几乎不交流。只有一次,他的手机被偷,借阿祥的手机打电话。他告诉阿祥,自己有个女儿在读高中,但他逢年过节几乎从不回家。

他身高差不多1.70米,“至少有160斤”,有心脏病和高血压,常“呼呼”地喘气,看到邻居们吃肉、吃猪蹄,有时会先羡慕,嫌弃自己“只能吃青菜,还这么胖”。

他住的隔断间,一层楼隔开了8间房,每间不过10平米,房租在每月350元上下。屋里一扇30厘米宽的窗户,推都推不开,没有一丝风,漏着一点点光。他有时不开灯,只就着这点光在屋内摸索。

这是阿祥所知道的关于306号房先生的全部信息。房东则知道得更少,他只在每个月9号上门收一次租金。租房时,他甚至不看租客的身份证。

他死了,阿祥也没嫌晦气搬走,“都是打工的人,哪来的工夫折腾呢。”

如果在广州城的地图上给逝者的死亡地点描点,你会发现,大多数时候点都会落在某个城中村。海珠区的康乐村、白云区的长红村、天河区的石牌村、荔湾区的芳村……它们杂乱、错落,就夹在闹市之中,紧挨着摩天楼群。

巷子里的餐馆,8块钱能吃一碗米饭不限量的盖饭;不到五百块,就能租间屋子。根据广州2016年3月的数据,这座城市里登记在册的外来人员有790多万人。

从警十几年,白云区公安分局嘉禾派出所民警刘春斌的工作,就是在城中村串街走巷。这个派出所近10平方公里的辖区内,遍布小作坊、皆是握手楼。他说,每年他们至少要处理3起租客独自死在出租屋内的案子。

出租屋内的生活是孤独的,人与社会的关系可以完全切割干净。刘春斌说,“在群租房里去世的,一般是去世好几天,被隔壁邻居闻到臭味,打电话给房东,才发现人死了。”

2017年4月28日,编号2017A12754的男子在嘉禾派出所辖区内猝死。这位51岁的先生一直独居,在附近靠打零工为生,死后至少3天,尸体传出臭味,才被邻居发现,房东报了警。派出所联系了家人,却不知为何没人去认领遗体。

2016年12月24日,平安夜。编号2016A38125的25岁青年度过了人生中最后一个不平安的夜晚。在嘉禾街南8巷,他找了一间出租屋,交了3天房费,关好屋门,在房内点燃一盆炭火,结束了生命。

死者的遗体被带走时,住户们都伸长了脖子,在门口呆呆地看上一会儿,又散了。这个陌生人是谁?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家人朋友?皆不为人知。

意外比明天更先来临

命运永远充满未知。

死于意外,没来得及留下个人信息,是遗体无人认领的一个原因。

今年3月8日,编号2017A07085的男孩没有从火灾中逃出来。

那场发生在海珠区康乐村的大火烧了近四个小时。房子被烧得焦黑,三个月过去,门口仍贴着封条。

这间屋子打了隔断,放了至少3张床。火灭后,保洁员李青娥上去看到,男孩的遗体躺在客厅中间。她以为是制衣厂的人体模具,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手腕还在流血。

他姓甚名谁,来自哪里,警方也一无所知。大家只晓得,他大概是附近制衣厂里的学徒工,租住在此。这些制衣厂里都是年轻的男学徒,电脑绣花、激光烧花、冲孔、珠边……早八点到晚七点,一个月上班30天,挣5000块钱。

去世时,他20岁。

去年8月,编号2016A25853的女士倒在了天河区的一间出租房内。这个在写字楼上班的27岁姑娘,下班到家后,连包都没打开,第一件事是去卫生间洗澡。老化的热水器让她触了电,倒下后她再也没起来。因为家属与房东在赔偿问题上纠缠不下,她的遗体未被领走。

生命转瞬即逝。他们中有的在医院去世,有些在广州市火车站东广场、广东省汽车站、各种立交桥下、地铁口停止了呼吸。在珠江及其支流,水上警察也曾捞起一些遗体。

一位警察说,如果是死在医院,医院需要开具死亡证明。如果死在医院外,比如在路边、水里、出租屋,则比较麻烦。法医会参与进来,警察要查明是自然死亡,还是自杀、他杀,是否成为一个“案件”,才能决定是否开具死亡证明。

流浪者的“归宿”

每天早上7点,306号房胖先生出门往滨江路走时,珠江边的流浪者们已经收拾铺盖,准备起床了。

清晨是广州城一天中最清静的时光。天色刚亮起来,路上行人甚少,珠江的风温润柔软,它公平赠予所有人。

流浪者们被允许在这里过夜,绿化带将他们与江边的游客隔离开,自成一方天地。垫上被子,幕天席地,至少风雨进不来。天亮后被子一卷,各谋各的活路。

如果细心观察,你能发现“无人认领尸体网”上一些有意思的细节。比如从2016年6月至今的一年间,网站上显示的最高频的死亡地点是白云区人民医院,几乎每八人就有一人死于这里。

这所医院离广州市火车站8公里,离广州东站2公里,离广州市救助管理站市区分站最近,直线距离不到1公里。这些地点都是流浪者聚集的区域。

去年夏天,一位76岁的流浪者在街头被撞倒,不治身亡。这是一位快乐的、有点酷劲儿的老头,穿一条牛仔裤,头发花白,清瘦,收垃圾为生,但床铺永远干干净净。因此人人都愿意亲近他。他来自顺德,有家人,说和儿媳关系不好离了家。别人再问细节,他不愿多说。

他去世后,义工们在报纸、电视台、微博都刊登信息,甚至通过公安系统查询线索,希望找到他在顺德的亲人,但他们始终没有出现。他最终被送进殡仪馆,成为无主遗体。

义工梁俭强和流浪者打交道至少5年,他说,有些流浪汉年轻,暂时失去工作,还有机会回归社会。那些上了年纪的,只能靠捡垃圾勉强谋生,疾病、饥饿、意外事件,对他们来说样样都是威胁。

几乎每年,广州市老城区的某医院都要收治至少30个流浪者。急诊科护士长陈婧会被其中一些人感动,“有人走时会留个单子,说我欠的多少钱,下次来还。”但她同时也为医药费苦不堪言,“医院不是公益机构,每年这部分的花费至少要五万,但能报销的不到十分之一。”

医生刘杰长期对流浪者提供义务治疗。他的患者,有的一个小伤口感染,直到脚脖子烂穿流脓;有人死于多器官功能衰竭,经过了漫长的折磨,才走到人生终点。“他们身上那些病,你根本没机会在医院里见到,因为症状已经不典型了,没有人会拖那么久还不去治。”

有人给这群人一个残酷的定义:“无人认领遗体后备军”。老无所依,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了。

4月中旬,圣晖园公园的凉亭里,编号2017A11604的男子停止了呼吸。他56岁,东北口音,衣着破烂。他在凉亭里躺了三天,前两天他勉强还能走路,第三天下午已经告别人间。

“嗬,(死的)多了去了。”6月中旬,我到凉亭寻找事件的目击者,这是68岁的流浪汉常双立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掰着手指数:“年纪大了生病多。有个湖南的在水果摊边上死了;安徽有个大高个,在上面小牌坊躺着就死了;还有个常州的,坐在桥下闭了眼。”最让他难过的是沈阳的老宋,头一天还和他聊天儿,第二天死在了省汽车站门口天桥底下,“天天喝酒,喝死了”。

他指了指东北男子死前睡的长凳。那里,早已被新来的一位流浪汉占领。

那些被放弃的家庭成员

白云区太和镇人民医院急诊科副主任陈荣记得,3月17日的那个清晨,那位30多岁的母亲抱着她9个月大的儿子走进急诊室的情景。

孩子早已没了呼吸,没了脉搏,身体甚至已经出现尸斑。他死于一种罕见病,叫menkes综合征。这是一种遗传性疾病,多见于男性,患者的平均寿命只有19个月。

知道孩子没救了,这位母亲不哭不闹,这令陈荣惊讶。之后他才知道,那不是平静,那是绝望——她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死于此病,现在第二个儿子也因此而死。那天,她没有等到殡仪馆带走孩子的遗体,拿到死亡证明,转头就离开了。

这个叫张博林的小婴儿成了无人认领尸体查询网上的2017A08024号。3个多月过去,他的父母还没有去殡仪馆处理遗体。陈荣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去处理了,“这是第二个小孩了,说真的,创伤很大。”

婴儿,在无人认领的遗体中占比约十分之一。截至6月8日,在无人认领尸体查询网上可见的245具遗体中,年龄在1岁以下有20例之多。他们中的多数都是因病去世。

这种现象有迹可循。2014年初,广州曾试点“弃婴岛”制度,在开通的48天内,收到弃婴262名,数量远超过预期,且绝大多数患有严重疾病,其中脑瘫、唐氏综合征、先天心脏病居前三位。

一位急诊科护士说,在广东省儿童医院,被抛弃的孩子最为常见。“特别是重病的,比如脑瘫,父母直接把孩子和行李扔到街边。”

另一些无人认领的遗体可能涉及经济纠纷。

编号2017A10671,是个叫魏国禄的陕西姑娘。她刚满21岁,一张生活照上,她戴着黑框眼镜,有些书卷气。她来自陕西安康山区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高中毕业后跟着母亲、姐姐到广州黄埔区的一家工厂打工。4月10日中午,她毫无征兆地从厂区宿舍楼一跃而下,当场死亡,没有留下遗言和遗书。

她的父母认为是“由于工厂分配给魏国禄的工作量过多,劳动强度过大”,导致女儿“无法承受巨大压力”。出事后,工厂出价13万,希望平息此事,家属觉得“草菅人命,无法接受”,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没有去处理遗体。

如果情况不变,6月28日,就是她遗体将被火化的日子。

广州市殡仪馆负责人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透露,车祸身亡的遗体占到无人认领遗体的两成,由于家属和车主、保险公司大多无法谈拢赔偿问题,这些遗体也无法得到妥善处理。

挽救濒临逝去的生命

在广州市殡仪馆,负责无主遗体认领工作的是三名女员工。按照规定,她们只需要贴出通知,达到告知目的即可。但一位员工说,她们其实用尽了办法,尽量与死者的家属取得联系。

去追查一个无名死者的身份,能体味人间百态。一位姑娘已经做了母亲,那些被遗弃的婴儿遗体让她落泪,“你不知道,那些孩子样子都非常精致,就跟睡着的娃娃一样”。

在一篇论文里,员工谢晓璇把无人认领的遗体称为“殡仪馆挥之不去的痛”。她认为,遗体的处理涉及公安、卫生和民政多个部门,为避免纠纷,大家都不愿意出具无人认领遗体的意见,而殡仪馆又不能自行处理,导致了遗体的积压。

为了让这些无主尸体能得到妥善处理,广州市公共财政每年都要投入近500万。

2012年2月,《广州市无人认领尸体处理办法》正式制定出台,对无人认领尸体的处理善后有了明确规定。

实际上,确实有少部分遗体最后会被家人领走。一旦网上公示的信息被撤下,就意味着这具遗体等到了来处理的家人,将免受孤独之苦。

6月上旬,18岁女孩梁巧红的信息就从网站上撤下。4月17日她在海珠区的一个小区去世,死因待定。她妈妈来领走了她。在殡仪馆的业务大厅“天堂信箱”里,我们看到了妈妈写给她的信:“亲爱的梁巧红,妈妈带来靓靓裙、高高高跟鞋,让你美美上路,去极乐世界做善良天使。”

我们还找到了两个感人的故事,以证明这个城市里仍有热心人,挽救了一些濒临逝去的生命,使他们幸免于遗体无人认领的命运。

今年端午节前,一家医院急诊科护士长陈婧接诊了一个三个月大的女婴。她的母亲疑似精神障碍,养了十几只猫,把猫看得比孩子还重。她对孩子又掐又捏,一直嚷着要把她打死。送到医院时,孩子已经奄奄一息,全身是血,满是淤青。

急诊科的护士照顾了女婴五天,给她买了奶粉,洗了澡,妻子在哺乳期的男医生,还带了母乳来喂她。她很快恢复生气,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人。她最后被送到福利院抚养。

2013年10月,流浪者韦士带躺在人民路的高架桥下,已经不能动弹。他臀部已全部溃烂,患有严重的肝吸虫病,左手关节和膝盖都被肿块撑得变了形,紧紧裹在被子里。义工来看他,他一心求死,只要一瓶烧酒。

几个男义工扛起他放上三轮车就走,烧了热水在公厕给他洗澡,把他送进医院。之后他病愈,回了广西横县老家,结束了流浪生活。

此后五年,上百位义工开始沿着广州城的大街小巷给流浪者派饭。夏天派花露水、蚊香,冬天派棉被。团队里有医生,还有成员负责给他们找工作。

韦士带回家的那个冬天,义工梁俭强在微信朋友圈写道,广州的湿冷是入骨的,但相信韦先生记住了广州,记住了广州还有一帮善心的青年。这个温暖,应该是入心的。

(文中部分采访对象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罗婷 广州报道

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暴行正在冬奥主办国发生,与86年前纳粹希特勒主办奥运会意图相同

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暴行正在冬奥主办国发生,与86年前纳粹希特勒主办奥运会意图相同

对中共习近平政权的大规模种族灭绝保持沉默是一回事,积极帮助压迫者粉饰他们的种族灭绝罪行是另一回事。86年前纳粹希特勒主办奥运会与今天中共习近平主办奥运会的意图相同。

1月27日是联合国指定的缅怀大屠杀受害者纪念日,纪念在大浩劫中被纳粹杀害的600万犹太人和其他数百万受害者。大屠杀研究者说,冬季奥运会却将在一个正发生种族灭绝的国家进行,专家表示,国际奥委会、北京冬奥赞助商成了对中共习近平政权的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暴行的否认者。

“事实是,届时冬季奥运会在共产中国举行,而种族灭绝实际上正在那里发生,” 华盛顿的大卫·怀曼大屠杀研究所创始主任拉斐尔·梅多夫 (Rafael Medoff)说。

2005 年,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定每年1月27日——盟军解放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日子——为“缅怀大屠杀遇难者的国际纪念日”。决议指出,设此纪念日的目的就是“防止今后出现种族灭绝行为”;决议并“毫不保留地谴责一切基于种族或宗教信仰,针对个人或团体的不容忍、煽动、骚扰或暴力行为,不论这些行为发生在何处”。

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星期二(1月25日)在纽约出席纪念仪式时表示,对大屠杀历史要“永不忘记”,“永不重蹈覆辙”。

大屠杀研究者梅多夫说: “今天中共国的情况是,那里正在发生种族灭绝,受害者是穆斯林维吾尔人。这应该是国际社会要立即关注和干预的事情,因为1月27日世界各国将纪念大屠杀以防止种族灭绝。但是,我们看到种族灭绝今天实际上就在我们眼前、就在这个举办一年中最重要国际聚会之一的国家里发生。”

梅多夫说,86年前希特勒纳粹主办奥运会与今天中共习近平主办奥运会的意图相同。对于1936年的纳粹来说,奥运会是掩盖他们对犹太人种族灭绝暴行的工具。同样,今天在中共国,习近平政府将奥运会视为让国际社会接受其为合法部分的一个机会,并让公众视线离开中共习近平政府在新疆集中营进行大规模种族灭绝的事实。

星期一美国共和党联邦参议员斯科特(Rick Scott, R-FL)举行记者会,邀请维吾尔活动人士揭露中共在新疆集中营犯下的种族灭绝暴行、抗议奥运会在中共国举行。

“数百万人未经审判就被拘留。至少有80万维吾尔儿童被强行带离家人,在政府孤儿院和寄宿学校抚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维吾尔人权项目负责人穆斯塔法·阿克苏(Mustafa Aksu)说。“我自己的家人正遭受监视、骚扰、威胁和拘留。我的同学、老师和邻居都不见了。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中的一些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令人愤怒的是当我们全家都被关起来受折磨的时候,全世界却要庆祝体育和友谊。” 美国维吾尔协会理事埃尔菲达尔·伊尔特比尔(Elfidar Iltebir)说。

随着冬季奥运会2月4日在北京开幕,正在发生的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暴行可能被欢愉的体育盛会所掩盖。《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乔什·罗金 (Josh Rogin) 评论中指出,国际奥委会、北京冬奥会的赞助商以及一些著名人士,实际上正帮助中共习近平政权洗白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行为,成为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暴行的否认者(atrocity deniers)。

美国国会两党议员对国际奥委会的行为感到愤怒。上周四,美国国会民主党众议员马林诺夫斯基 (Tom Malinowski, D-NJ) 为首的 8 名美国众议员发表声明,呼吁国际奥委会谴责中共国官员言论,要求国际奥委会解释在中共习近平当局采取行动威胁外国运动员和记者。

美国国会共和党众议员华尔兹(Michael Waltz, R-FL)和民主党众议员瓦克斯顿(Jennifer Wexton, D-VA)提出一项取消国际奥委会联邦免税地位的法案。

华尔兹说,2022 年北京举办的种族灭绝奥运会的企业合作伙伴,应该为他们与国际奥委会和中共宣传策略联系在一起而感到羞耻。

罗金也说,到目前为止,这些公司似乎一点也不感到羞耻。谷歌和苹果将中共习近平政府的监控程序放在他们的应用程序商店中。

“当涉及中国时,他们准备好闭嘴,并做任何他们需要做的事情以保护他们在那里的市场准入,即使以淡化或否认正在发生的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为代价。” 索博利克说。

“我认为最糟糕的是这证明了中共是正确的,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已经破解了密码,不仅对美国,还有很多西方国家,即,如果摆出坚持价值观和赚钱的选择,那么我们总会选择赚钱。”

索博利克称这些赞助商为软性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否认主义者,因为这些公司有巨大的平台可以发声,他们有很多钱,他们非常富有,他们提供的服务和产品有很高的需求。当他们因为想赚钱而放弃说出维吾尔人真实遭遇的机会时,这与否认正在发生的事情具有相同的影响,因为你正在帮助和教唆中共习近平政权在新疆集中营的种族灭绝,因为这靠的是愚昧,靠的是隐藏那里发生的事情,靠的是不要外部压力以及打破这种平衡的政策。他们让中共更容易继续他们在新疆集中营所做的种族灭绝暴行。

位于华盛顿的大卫·怀曼大屠杀研究所创始主任梅多夫说,“有人从未听说过维吾尔人,有人不知道中国的迫害,不知道维吾尔人或西藏人或香港居民受迫害,今天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些事情、不关心这些事情,这本身就足以令人不安。”梅多夫说。

中共习近平政权一直努力向任何外国人施压,要求他们在谈论奥运会时不准谈新疆集中营的种族灭绝问题。习近平当局甚至直接威胁奥运会运动员,如有违反中共法律法规的言行将受到惩罚。

梅多夫仍呼吁,运动员远离或拒绝参加北京种族灭绝冬奥会, 中共冬奥会的赞助商撤回赞助,反对中共习近平政权新疆集中营种族灭绝暴行迫害。他说仍然应该采取行动。